村口那间茅草屋里的男人络绎不绝。村里的男人似乎心照不宣的默认了她发泄物的身份。
每每我从那里路过,都能听见女人凄厉的惨叫声。直到第三天,
我吃饭时偷偷剩下半个窝窝头,趁着我妈没注意溜出了门。刚到茅草屋门外,
我就听见屋里传来的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声音。偶尔传来男人的咒骂和奸邪的调戏声。
直到屋里的声音渐渐平息,我看见一个男人边提着裤子边从茅草屋里走出来。
正是村长家的儿子-王成。见他走远,我才悄悄走进屋里。这是几天来,
我第一次进到这间房间。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怪味,那个女人依旧未着寸缕,
如同破布一般躺在木板床上。她双目无神,眼珠一动不动,如同死了一般。
原本洁白如雪的肌肤早已被折磨的青一块紫一块,看不出本来的样子。身上,
还有不少不知名的白色液体。我于心不忍,将自己破旧的外套脱下盖在她身上。
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那半个窝窝头递给她。女人起初没有接,但见我坚持,
最终还是颤抖着手接过,咬了一口。「你是这村子里唯一一个好人。」